“We were killed by Leos at the Beginning and resurrected by Annette at the End. ” 不止于媒介自反,更是作者意识与影像本体的羁绊和博弈,电影媒介究竟只是承载表达的提线木偶,老公的朋友来做客还是创造神迹的生命个体?讨论这个问题的同时,我们似乎也可以用同样的设问逻辑去讨论亲子关系,这正是卡拉克斯自我解剖式的聚焦重点;父亲自私、虚伪,但他似乎是爱着女儿的;作者自大、狂妄,但他似乎是相信影像的。反过来,女儿似乎也爱着父亲,但她最终脱离了虚假的壳,老公的朋友来做客成为了博弈的赢家;影像似乎也辅佐着作者,但它最终超脱了“人类意识”与其它艺术媒介的牵引,走向了远方。至此,戏内外被“murder”的观者们重生,而后各携一盏明灯,飘游至电影的终点,再走向新的起点
看似是荷尔蒙涌动的三人行,但是人物设定和不时出现的穿越感大背景旁白很难不让人想起某些政治隐喻。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导演还以某位男主的视角怀念了一番他们家的女佣,还拍摄了一段女佣步上楼梯的镜头,感觉非常《罗马》,也许是他后来拍摄《罗马》的发端。。。两部电影的关联性不止于此,因为它们其实在说一些类似的故事,性 女性意识 殖民 南美动荡史,暧昧不清 相互勾连,grow from their pains。
用户评论
奇洛李维斯
2025-05-14 06:24
知月
2025-05-15 06:45
姗宝
2025-05-15 03:12
糊涂的鱼
2025-05-14 05:28
阿基米德
2025-05-15 06:39